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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海發現“秦始皇遣使昆侖山采仙藥石刻”是真是假? |
這兩天,“秦始皇遣使昆侖山采仙藥石錘證據來了”、“黃河源發現秦皇遣使采藥昆侖石刻”……成為熱議話題。
如何確認這是2000多年前的人所刻寫?有沒有可能是200年前的人刻的呢?
目前對于“秦始皇遣使采藥昆侖石刻”存在諸多的質疑和討論。

【反方-質疑點】:
1、石刻鐫刻字體雖為典型的秦小篆,單以字體做為斷代依據略顯不足。
2、外觀現狀可明顯看到,原石碑文的上半部分有殘缺,所以釋文或還需考證。
3、巖面左凸右凹,刻字明顯跨過巖面幾個分層,說明刻字時巖面就如此,歷經千年風化還這么清晰?
4、秦始皇26年滅六國,始稱皇帝,這塊刻石稱五大夫26年3月到達,那秦人出發最晚當在始皇25年的秋冬,此時,嬴政還沒有稱皇帝號。
5、此地高寒,冬季漫長冰天雪地,道路難行,秦代方士為什么此時去黃河源采藥?
6、最早發現并報告該處石刻的是2020年青海師范大學地理科學學院博士生導師侯光良教授團隊,當時還發現了石棺葬,至于石刻年代,侯光良偏向于元代或者清代,河源地區風蝕強盛,過于久遠難于保存,元代和清代河源地區成為國家版圖管轄的一部分。
【正方-合理解釋】:
1、石刻字體有當時朝代獨有的文字和寫法,年代特征是很明顯的;
2、“大夫”的“合文”寫法,是戰國至秦代特有的書寫方式。
3、古代“昆侖”是連寫的,“陯”字出現一般就是指昆侖,即便“昆”字缺失也不妨礙釋讀為昆侖,且它所處的地理位置在“河出昆侖”的黃河源。“昆侖”中的“侖”字寫作“陯”,只有秦漢時期才這樣寫;
4、秦代歷法與現代歷法在月份上有差異,秦代沿用夏歷,以十月為歲首。
5、如果是造假,需要知道秦朝的字體、特有寫法的字,需要潛心研究才能夠達到的一個水準。而且,這方石刻發現于荒無人煙的高海拔無人區,造假的成本太高了,誰去造假呢?也缺乏合理的動機。

【中間派】
1、【關于年代測定】秦始皇遣使昆侖山采仙藥石刻,是真是假?已經引起巨大關注。未來研究方向是科學技術驗證,需通過元素測年、工具殘留金屬成分測定、巖石風化速率分析、礦物沉積序列不同時期的風化層差異對比、等手段確認石刻年代。
2、【關于風蝕】石刻的痕跡感覺是有些太新了,同樣是石刻,很多唐宋時期的石碑,年代晚于秦,侵蝕很嚴重。但是,這也分情況!風化侵蝕是否嚴重,與石頭材質、地理位置、所處小環境,都有密切關系。石刻位于扎陵湖北岸山坡半腰一處玄武巖基部,玄武巖是非常堅硬的,扎陵湖北岸山坡是干冷環境,藻類微生物、降水、酸雨,這類最侵蝕巖石的條件都很弱。目前未明確提及該石刻的具體朝向。青海、內蒙,有些巖畫和石刻保存了上萬年。
3、【關于字體與書刻】石刻體現出秦朝代獨有的字體和寫法,年代特征是很明顯,但也不能否認不可以被后世之人模仿。青海無人區,誰去造這個假呢?又是出于什么動機呢?
4、據報道,最早發現并報告該處石刻的是2020年青海師范大學地理科學學院博士生導師侯光良教授團隊,當時還發現了石棺葬。“當時他也給我們省局和考古研究院寫過文章,反映過這個事,但當時沒有公開發表,就相當于一個簡單的工作匯報一樣,不是正式的學術文章,也不是正式文件。”2023年7月7日,青海日報“青海觀察”客戶端刊發《昆侖上下:探秘青海史前文化》一文時,便配發了侯光良與此石刻的合影。

(確定野外摩崖石刻的鑿刻年代可綜合運用碳十四測年、微痕分析、字體分析、熱釋光測年、三維掃描與數字建模以及文獻資料法等多種現代科技手段。)
目前,有關此石刻的真偽及形成年代問題有待進一步考證。但可以確定的是,該石刻并非近期發現,早在2020年7月,青海師范大學教授侯光良在田野考察時就已發現該石刻,但“因為這個皇字石刻關系重大,沒敢公開。”
侯光良表示:“有這么幾點是共識,首先這是古代遺物,不存在偽造,其次這石刻是國家行為,并非個人之力所能完成,字體造詣深厚,非常規范,并有車行到達非常遙遠難以到達的河源,而且伴隨有奏樂,這架勢,非國家不能完成。”
“至于年代。我偏向于元代或者清代,元代和清代實現統一的多民族國家,河源地區成為管轄的一部分,皇帝或者派人繪制地圖,或者派官員祭祀河神,中央政府有現實需要。再加之河源地區風蝕強盛,過于久遠難于保存。己卯年推測應該在諸多歷史事件中出現了公元1280年(元世祖至元十七年),元世祖命榮祿公都實為招討使,佩金虎符、往求河源。所以我把最終推測的年代定為1280年了。”
發現石刻時,侯光良一行還發現了一處石棺葬:“我在朋友圈兒里把這個發現石棺葬這個事兒說了,因為這個皇字石刻關系重大,沒敢公開。我們發現石棺葬,采集野花,向先民默哀致敬,這是2000多年前的高原征服者。”2020年9月,西海都市報發表《揭秘扎陵湖石棺葬》一文,報道了侯光良師生發現石棺葬一事。

仝濤《實證古代“昆侖”的地理位置——青海黃河源發現秦始皇遣使“采藥昆侖”石刻》一文發表后,侯光良發朋友圈詳述了石刻發現經過:“首先祝賀仝濤老師將扎陵湖石刻,公布于眾,也了了我的一件心事。
侯光良老師,面對新發現,還是缺乏敏感性!
秦書小篆+皇帝,這樣的素材擺在面前,只將它當作“一個簡單的工作匯報”,沒有正式的學術文章,也沒有進一步考古研究立項,或許就與一項“重大考古發現”失之交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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